妃我只需喝一口,你就没有了,后来是皇后娘娘赶来,才保住了你这条小命,你说你多珍贵啊。
程文越觉得他母妃说的怎么都是想表达他的命不值钱。
总之柳昭仪就是能不去见陛下就不去见陛下了。
柳昭仪又对着身旁的姜筠和阮箩道:“你们可知道我是怎么怀上阿越的吗?”
姜筠愣了一下,听说陛下当年便宠爱皇后娘娘,后宫形同虚设,程文越是最小的皇子,柳昭仪又这么问了,难不成她给陛下下药了?
再看柳昭仪两颊有些微红,便知不是了,普天之下,除了太医院的太医,谁敢给陛下下药啊。
柳昭仪又想到陛下到她宫里的那一晚,那是她这辈子的第一次,也是唯一的一次,陛下怒气冲冲的进门把她扯到床边,他应该是同皇后娘娘闹脾气了,她那宠,也是从皇后娘娘那里匀出来的,幸好,叫她有了儿子,她这辈子,便是在这凄凉的皇宫里也不寂寞了。
程文越跟在后面也不敢同他母妃抢,姜筠走在前头都感受到他那幽幽的眼神了,便同柳昭仪告了辞。
她领着平翠秋蓉往回走,路上遇见了程庭轩,他一身锦袍,站在那里,小脸板着,颇有皇家威严。
“侄儿给皇婶请安。”
姜筠免了他的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