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进来笑道:“这姑娘怎么瞅着害羞了?”
“还是孩子呢,还别扭着。”江妙伽笑了笑,将四房与其他房的事与沈大娘说了说,也好让沈大娘别与陈语嫣生出龃龉来,毕竟江氏那一房给人的教训是惨烈的,谁知道这新邻居陈家四房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啊。
沈大娘听了,果然对陈语嫣生出同情来,“我倒是听思阮说过这陈四爷,说是在百户那里做文书职位,听说是个难得的和气人,这小姑娘看着也是好的。只是四太太倒是没福气了。”
她叹完这个,又咬牙恨到:“那江氏也是这姑娘的伯娘,怎么能这么狠心呢。”
江妙伽闻言笑了,不在意道:“亲侄女都能往死里打,更何况是跟她没血缘关系的侄女了。”她顿了顿,又道,“现在什么在她眼里都不如银子重要呢。”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江妙伽虽然说的漫不经心,看似不在乎,可沈大娘听着却心疼极了。自从知道这姑娘以后将会是自己儿媳妇,又在陈家吃了那么多苦,这会看着江妙伽只想好好疼心。
江妙伽依靠在沈大娘怀里,感受着这份温暖,深吸一口气,觉得这辈子自己实在是幸运,能得了这么好的亲人。就是自己的亲娘,在她的印象里也模糊了,只是这分安心和温暖,让她觉得这就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