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胜者,这让杜山直接愣在当场。
他简直不敢置信。
要知道,和那楚弦竞争的另外八个人,随便一个,其履历,其资历,都要超过楚弦,为什么,楚弦最后会脱颖而出?
楚弦究竟何德何能?
更何况,杜山记得,当时那楚弦是被自己摆了一道,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,当时楚弦是什么都不知道,两眼一抹黑,没有任何关于选拔测试的线索,这种情况下,他怎么可能竞争得过其他八个人?
杜山想不通。
他更恼火,文册上那楚弦的名字,对他来说,更像是一种嘲讽,他在想,还有没有什么法子,可以弄这楚弦一下?但可惜,即便他是吏部司郎中,在这种时候,也无计可施。
尤其是涉及洞烛司的官员,那更是马虎不得,楚弦入洞烛司已经是定局,莫说他的手根本伸不进洞烛司,就是能伸进去,他也不敢乱来。
有的时候,小打小闹可以,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乱来,那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。
没法子,杜山就是再不情愿,也只能是按照正常程序,上报吏部。
但要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,杜山也不愿意。
要说他和楚弦是无冤无仇,之所以这么费尽心机的对付楚弦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