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义就进来了。
“楚兄,公务繁多啊。”沈子义进了楚弦的书房,看到满满当当都是书籍文册,不光是书架上,只要是能摆放书籍的地方,基本都被摆满了,甚至,都没有一个下脚的地方。
楚弦一笑:“咱们去院子里说。”
“行,院子里宽敞!”沈子义最不喜欢读书,看到这么多书籍,头都疼了。
到了院子里,楚弦吩咐小吏去泡茶待客,沈子义摆手道不用。
“这次来找你,我是受人所托。”沈子义说这,从怀中取出一张红色的请帖,递给楚弦。
楚弦一愣:“给我的?”
“当然是给你的,我说楚兄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,为何这镇南侯府会专门给你发请帖,要知道,州府里,有资格去参加婚礼的可不多,基本都是人家侯爷的老友,楚兄你和镇南侯府的人有交集?”沈子义好奇心发作,问了一句。
楚弦没回答,打开请帖一看,上面的确是写给自己的。
“我初来乍到,头一次来南疆,怎么会认识镇南侯府的人!”楚弦说完,随即就想到一种可能。
或许是因为自己曾在洞烛司当差的原因。
这是楚弦能想到的唯一可能。
以镇南侯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