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楚弦这时候也道:“我楚弦为圣朝人官,但圣朝和阴府并不分彼此,人间有规矩,阴界也得有,否则人为兽,鬼为魔,世道就乱了,这道理大家都懂。廉貉身为阴府判官,却是因私仇,屠杀两百人命,无论是圣朝律法,还是阴府律法,都是不赦大罪。若是因私利,枉顾律法,最终必然是得不偿失,阴府之内有先灵圣地,看看那阴河边上的彼岸花吧,多少阴府先辈为了维护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律法,付出了一切,因而,无论任何时候,律法不可亵渎,正义不可亵渎。”
众人听的是目瞪口呆。
都是说话,显然楚弦的境界高出了廉貉不知道多少个境界。廉貉听的是心惊肉跳,恨不得立刻上前灭杀楚弦,只是他知道,若自己真的动手,那就完了。
忍!
但心中的怒火却是难以熄灭。
此刻他与楚弦对视,那种气氛,如同两军对峙,满是杀气。
廉貉这时候阴着脸道:“楚弦,你少说那些冠冕堂皇之言,你说我杀人,地狗指证,但我廉貉不认,你又能奈我何?地狗这捕头,平日里作恶多端,我为他上官,的确是有不查之责,这一点,我廉貉承认,我应该早些察觉这地狗恶行,早点将他法办,也就不会惹出后面的事情来,结果呢,现在这地狗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