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府诉说,偏偏要自己跑到城府捣乱,他还有没有身为圣朝官员的觉悟?这一点,也不能忽视啊。”
要说打官腔,何元庆绝对是个中老手,他是打算先将这件事糊弄过去,然后查戚成祥的底,到时候随便抓住几件事,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,这种事,他又不是没有做过。
本以为刘培山会退一步,但没想到刘培山这一次极为强硬。
“何大人,你这话就说的有失公允了,首先这件事上,我这个做刺史的就有责任,下面的官员受到不公待遇,我居然是一无所知,有的官员借助手中一点权势就胡来乱搞,本官也是后知后觉,实在是惭愧,如今知道情况,若是不处置,不给受难的官员一个公道,那我这刺史,可就有愧于圣朝栽培了。”
听到这话,何元庆是倒吸一口冷气。
显然,他知道刘培山这一次居然是打算追究到底了,对方哪里来的底气?
要知道刘培山虽然是刺史,而且官位比自己高,但在官场,讲究的还是具体的掌控力和背后的靠山。
就说在南疆,自己的影响力绝对是在刘培山之上的,这一点毋庸置疑,各级城府里的府令,文书,那都是自己的人,如果说在南疆,刘培山可以在官级和职位上压过自己,那么在京州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