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哭着睡着了,这样的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让他怎么放得下。
傅泽陌将她放到床上,打开台灯,关了电灯,走到她身侧躺下,看着那娇美带着几分稚气的容颜,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,低声说了句好梦。
第二天,她醒来时,那人已不再,贴纸好好的贴在墙上,早餐余温。没有给彼此一句再见的机会。
唐宛贞吃着早餐,突然大哭起来。突然发现,他还没离开,她就陷入了全所未有的迷茫,看着这个居住没多久,却充斥着他气息的房间,想着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布置房间……她仿佛是失去了大树作为依托的藤蔓,狼狈得倒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,等着风吹雨打,腐朽成泥。
这天上午她不知道去哪,如果去傅家会不会见到他,可见到了他能留下吗?答案自然是不能,所以她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,直到走到疲惫无力才拦了辆车回家。
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把自己关在家里,没有外出,也不愿听到他任何离开的消息。她想不透明明他们没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被舆论送至风口浪尖被逼得不得不分开。更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人也会有妥协的时候。但离别的钟声已敲响,时间不由自主地流走,距离便是隔海遥遥相望,也望不到对方的身影。
傅泽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