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他一面,至少让他放心,知道你还好。”唐宛贞说。
许久,那人终于不再沉默,点头说好。
唐宛贞这才把人叫进来。
徐子综一到院子里,两人目光相触。
不知为什么何潇竟然有种委屈得想哭的感觉,在他那里,即使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她都会倒退成一个孩子,受不得委屈。
徐子综走近,看着妻子,从接受手术到手术康复,她瘦得脸下颚都尖了,反衬得眼睛很大,一动不动地看着某处时瞳孔很黑,这时她显得有些呆滞。
“打算什么时候回家?”他柔声问。
没有问她过得好不好,也没有说这没什么,或者都过去了,而是说什么时候回家。
心里蓦地变得潮湿了,有什么在泛滥成灾,何潇从来不是会忍耐的人,她垂下眼帘妄图遮掩自己的软弱,“我还得缓缓。”
“那我在这陪着你,正好我也想吃爸做的饭了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心里的难过褪去了很多。
一人坐着,一人站着,就这么久久的。
果然徐子综抛下工作住了下来,白天打扫下房间,陪着她。
晚上,夫妻多年,睡在一起不奇怪,只是他很小心避免碰到她。此刻的她就是一只惊弓之鸟,最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