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当年骆文急了,有丈夫有限的几次亲密并没能让她顺利怀上孩子,眼看看见渐长,她就使了个坏招.
她把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留在夏家,用夏家的钱养大她,供着她,想想都很讽刺.
夏老头气得摔了手里的杯子,让人去把骆文叫进来.他要狠狠骂她一顿.
外头夏汐已经听说了这个消息,她整个人彻底慌了.听说爷爷叫妈妈过去,她紧张得手直抖.骆文却非常镇定,抓着她的手安慰她:“没关系,他不要你妈要你.再说他也没什么资格跟我闹,我嫁给他儿子,守了一辈子活寡.我说要离婚他不许,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仁不义.凭什么这天下的好处都让他姓夏的占了.”
骆文丝毫不惧,甚至觉得有一丝欣喜.她憋屈了这么多年,也该扬眉吐气一回了.夏家养她女儿怎么了,她受了这么多委屈,花他家一点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.
骆文站起身,挺直脊背离开了女儿的房间.夏汐一个人在那儿跟没头苍蝇似地乱走,想不到解决的好主意.
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,却想不好该打给谁.发生这种事,一般人总是第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,可夏汐却犹豫了.她居然翻出了纪随州的电话,恨不得现在就打过去.
在她看来,只有像纪随州这样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