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,皇宫里的人对福公公可都是笑脸相迎,福公公常是一副冷脸回应,坊间传说福公公为人凶狠不近人情,但他对太子殿下倒是很尊敬,每次都颇尊敬,只因为他懂规矩?
慕径偲的伤势是重,但不至于虚弱到需要搀扶,但他享受着阮清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关怀照顾,也喜欢亲近她的体温和她淡淡薄薄的暖香。
祥凤宫中寂然如初,踩着石子小径上的落叶,他们步入了月波亭。竹榻摆在了亭中,慕径偲躺在榻上,枕着竹枕,盖好了棉毯,俨然一副很听话的样子。
见慕径偲已躺好,阮清微隐隐一笑,放眼眺望满池残枯莲茎,又四下寻了寻,只有凉亭中太子府的随从,并没有采藕人。她诧异的问道:“福公公,采藕的劳工何时到?”
福公公正色的道:“未听闻有劳工。”
阮清微一怔,“需要我召集劳工?”
“应是。”
“我这就出宫,召集一批会采藕的劳工。”
福公公道:“恕老奴直言,皇宫外的人不可随意进出皇宫,尤其是祥凤宫。”
阮清微挑眉,道:“难道只能召集皇宫内的人采藕?”
福公公只说道:“皇上口谕,莲藕未采完阮管家不可离宫,老奴告辞。”
瞧着福公公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