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了墨。
慕径偲拱手道:“儿臣知错,只顾在藏书阁与阮清微一同作画,怠慢了林大人。当林大人进到藏书阁里,未允许林大人强行把阮清微带走,才在推拉中,使父皇和母后的圣物受损。”
这种说话的方式听着很熟悉,话中含义细细品读,柳贵妃和林尚书同时一惊,毛骨悚然,这是大不敬之罪。
林尚书慌忙解释道:“望皇上明查,下官没有要强行带走阮管家,也不敢跟太子殿下推拉,更不曾损坏圣物!”他又坦言道:“清早,下官奉柳贵妃娘娘之命,进太子府彻查品行不端的侍从,先是在正殿里空等了一个时辰,刚踏进藏书阁,就被太子卫军捉住绑了起来押至皇宫。”
阮清微拧眉,指了指慕径偲华贵的靴子,道:“这是谁踩的脚印?”
林尚书猛得想到自己的靴子被脱去的缘故了,急道:“皇上,下官被捆绑住之后,靴子被脱去过,又被穿上了。”
阮清微又指着箱子里的头颅,道:“这八名刑部衙兵的头颅呢?”
林尚书一脸的不解。
“他们死于藏书阁中,”阮清微道:“太子府的藏书阁是什么地方?内院,林大人领着携带兵器的衙兵进了太子府的内院。”
林尚书顿时怔住,虽然阮清微没有说透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