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瑶暗想,关你四哥什么事儿,他面冷心冷的要是会害臊,我可以直播吃翔。
长乐在李梓瑶狐疑的神色中递上那条素白手帕,顶上只一首诗并几个小字“梓瑶赠子轩”子轩乃齐灏的字。
李梓瑶神色陡转。
“念出来的时候,我大皇嫂都羞红了脸,四哥也是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”她大嫂便是太子妃,做了这次诗文会女子这边的主持,但凡需被评审的都要从她嘴里念出来,让大家共赏。
这手帕乃是那次在宫里本想送给齐灏却没送成的那只,后来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,她便抛到脑后,不曾想却到了长乐手里,上面的那诗是她练了许久才能很漂亮的默出来的韦庄的《思帝乡·春日游》。
长乐,干得漂亮。
长乐念出声来:“春日游,杏花吹满头。陌上谁家年少,足风流。妾拟将身将身嫁于,一生休。纵被无情弃,不能羞。人道是姐姐肚里无墨,怕是那些墨都用到了四哥身上了,羞不羞人。”
“你快跟我说说当时什么情况?”本来还无精打采的李梓瑶顿时来了精神,抓住长乐的衣袖问道。
“哼,我还以为你该羞恼,看你这样子,哪里有一点女孩家的矜持。”
“我所有的矜持都给你四哥,不好意思,到你这里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