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那场少见的连绵大雪后,太阳露了几天脸,院子里堆的雪人一天比一天消瘦,终是化成了滩水,不知滋润了谁。
不出所料,齐灏果然没有再出现过。
月十三,女儿家的羞事儿如期而至,许是受了几日凉,一阵阵搅肠的钝痛感袭来,恨不得紧紧按住小腹才缓解了一点点。
自小腹以下仿佛是给扔进冰窖里,夹杂着酸涩沉重感,一丝力气也没有了,白日里便裹进被褥,蜷缩着,想要随着那股折磨呻丨吟出声,无力的成了卡在喉间的呜咽。
不想给墨笙墨竹看了她这幅颓态,将人都遣了出去。
她独自一人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着自己的喘息,突然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好友来。
还是上高中的时候,结伴走的共三个人,打打闹闹的,比这个世界十五岁的女孩儿还大点儿,却要简单单纯许多。
问那个挺汉子的女孩儿,“如果难受了你会做什么?”
她一甩胳膊:“我会:‘妈的,我靠!’”她大喊一声,周围的人都看过来,尴尬无比。
她当时说那女孩儿什么来着:“啊?你骂人啊?”
现在才发现,骂人真的很爽,又不费力气,悄悄的不被人发现的进行,成本也很低,效用又好。
她用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