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存在,齐灏受了委屈,他就来抚慰;齐灏犯了错,他便悉心教导,从来都是仔细周到,无微不至的。
哪怕在齐灏最乖张叛逆时,谁人都管不住,只听太子的。
因着这一有传唤,他便不停歇的赶来了。
比起太子的体弱多病,他要强健太多了,尽管如此,太子见他一身单薄的跨入正厅仍忍不住皱了那清俊的眉。
“总是穿这般单薄,若是病了可该你受的。”
齐灏不当回事,走到雕花桃木椅前提袍摆双腿分立而坐。
“不妨事儿。”
太子咂了口清茶方又说道:“今岁这个年过的不顺坦,事儿是一出又一出的。”
刚端起的杯子又搁下,齐灏皱眉,冷哼一声,终是没说话。
茶盖儿还附在嘴边,太子声音放的极弱,像是从杯子里溢出来的:“周贵妃有孕了。”
齐灏眉间一动,浓密的睫毛下压,眼里犯出冷光,许是还有些不大确定:“你说什么?”
太子搁下杯子,手下虽轻,可触到桌子仍传来了声脆响,在这阵静默中清晰可文,仿佛敲在心间。
“你没听错。”太子启唇回道,声音仍是往日的温尔,却失了暖意。
两人沉默了,只需一瞬,便可想到周贵妃有孕将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