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灏拱手,面上是清冷自持,语气上也平淡无波,却更令人信服,“皇兄说此话何意,你我兄弟二人何需讲什么场面话,但凡用得到弟弟的,开口便是。”
太子面上一喜,“舅舅和魏大人那里我还不曾通知,不妨叫上卫国公,我们还要详谈一番才好。”
宫里不是个说话的地儿,聚在端王府也扎眼,便约在亦枫阁。
太子唤来近侍去请人,兄弟俩又在殿里相谈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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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习习,那素来以坚韧为人称道的梅也不得不在这强硬的西北风中打颤。
福安出了书房门便看见那白的仿佛与天融为一色的梅,暗暗咒骂一句,吼道:“来人,备车。”
两手插到袖口里,缩着头往外走。
不常生病的人,一旦生起病来就厉害了,李梓瑶一直未醒,只嘴里喃喃的呓语,也听不清说些什么,许是梦到了前生的事儿也不定。
待福安到东宫时,齐灏正在和太子密谈,所有人都被赶了出来,他急成那样也没法子,在外头踱来踱去,脸上皱出了一片褶子。
跟在太子身边的大太监罗常跟福安是熟识的。
福安走了几趟又在他面前停下,“真不能进去跟王爷说一声,王妃要出了什么事儿这谁能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