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来流利,如珠走盘,此乃滑脉。”大夫跪下身来行礼,口中恭贺,“恭喜王妃,贺喜王妃,您这是有喜了。”
    呵呵,原来真的是怀孕。
    “孙大夫,这才一个半月,准吗?”这样问是极其失礼的,李梓瑶见那大夫瞬间拉下了脸,回道:“王妃若是信不过在下的医术,不妨请别的大夫来。”
    这是个有风骨的,在齐灏面前也得脸,平日里齐灏若是哪里不适,皆由他和刘大夫照看,刘大夫此次随齐灏去了淮南,便将他留了下来。李梓瑶知是得罪了人,连忙笑道:“没有没有,是我的不对了。”说尽好话将人送了出去,再回来时,顿时沉了脸。
    又一次提起笔,放下,喝了口热水,深吸口气,用手揉了揉脸,摆出个笑,再次拿起笔,写道:“与君离别数月,甚为思念,恨不得十里长亭望眼欲穿,万般无奈把君怨,弯言千语说不完。”
    便将此作为开头,用了卓文君的数字诗中的几句,看的自己都觉得恶寒,她将笔搁下,别过身来,以手拂胸,缓缓心中的那股恶心劲儿。末了想要提笔再写,遂通读一遍,又觉不妥。
    她有点儿犹豫还要不要调戏齐灏了。
    纠结一会儿把那张纸揉吧成一团扔掉,拿出来张纸重写:“府中一切还好,无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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