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有重患。今上登位之前过惯了太平日子,兵马早就松弛,今辽东高丽来犯,率兵与其相抗只会消耗国力,不见得是上策。
    他倚坐在靠椅上揉了揉眉心,方才那点志得意满皆已散去。轻轻舒口长气,将东宫送来的信递给福安,福安心中有数,将信纸燃尽。
    其他信封被一一撕开翻阅,唯独留下那封家信,看了看正面,又翻过去看反面,随后放进怀中,信封上一缕淡香入鼻,似乎是府中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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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梓瑶近来也纳闷不已,不知太子妃是怎么了,总能从东宫散步散到玉笙楼来,三哥的话让她心里有芥蒂,可见太子妃怀着身子仍对自己嘘寒问暖、关心备至,心里总过意不去。她琢磨着许是太子妃在东宫寂寞了,忍不住找人聊些闲话。
    于是某天她提议道:“整日劳烦皇嫂前来,梓瑶过意不去,不如明日去皇嫂那里坐坐,也省得总让你奔波。”
    太子妃笑逐颜开,道:“哪里需要弟妹如此,你无需烦恼,日常走走也是为了强身健体,与孩子是无碍的。”
    虽这样说,再来坐便没那么勤了,只是经常会差人送东西来,有些送的确实及时,嘴上不说,李梓瑶打心眼儿还是感激的。便放下心里的别扭感,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日子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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