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得到延续,定要将自己未曾得到的一切施予,哪里会因男童女童而差别对待呢?
    心砰砰的跳,比之以往,要快上两分,许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或他了。
    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使齐灏大脑有些发热,心里暖洋洋的,他忍不住将窗子打开,北侧方有张方桌,正及腰部,齐灏倚靠在桌角,迎面有清风徐来,稍仰头,明月高悬。
    这个时候李梓瑶该睡了吧,齐灏拿不准,他知道李梓瑶多少有点晚睡的习惯,说了几次也改不了,只是现在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,还望她能改了这个坏习惯。
    哪怕像圣上那样多情的人,宫里头妃子有孕了,少不了要去坐上几次,可自己与她两地相隔,怕是有心也无力,府里也没个长辈,不知道她能不能照顾好自己。
    这会儿他倒是想起李梓瑶了,不是那本册子里的应付,是真的想知道她好不好,孩子好不好?
    可是那些都未在信里提及,净写了写不知哪里看来的酸话,表达的全是……她想他了。起初看时被她酸了把,但还是觉的好笑,这会儿却有些恼了,怪她怎么也不知道写些重点。
    心情渐渐平稳,齐灏关了窗,又走回放信纸的地方。
    将被自己的手指压出的折痕展平,小心翼翼叠好信纸,装入信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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