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被该和她一起承担这一切的人。
“我没用,后来我又起了疑心,可是周贵妃的人说太子妃是真有孕,我像一个缩头乌龟,甘心被她迷惑了。等到事情不可挽回,只能让福安找来信使去送信,可是......明明收到你的回信了,然而你却一直没有回来。我等了很久,你都没有回来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......”
被算计时的无助、拿不到证据的无奈、抽身不得的苦楚、迟迟等不到齐灏归来的心焦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,她不求齐灏能懂得自己的处境,只求他看在这孩子来之不易的份儿上帮自己保住他。
齐灏只觉得心仿佛被一团紧密的细线缠住了,越缠越紧,透不过起来,他轻舔了干涩的嘴唇,想问:为什么我回来时不说?到现在,事情摆在眼前却没有一点防备。
可看她俯身在桌面上哽咽,最终也没问出口。他现在像是被打碎了五味瓶,各种滋味交叉在其中,这点儿责问也微不足道了。
他猜不到李梓瑶的担忧,李梓瑶也不愿没有一点依凭的说出口,反倒被他怀疑是离间他们兄弟母子情谊。
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,她便不由自主的以一个局外人自居。
齐灏站起身来,到李梓瑶身后轻拍了她的背,许多复杂的情感冗杂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