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动。
    孩子也有了,原想着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展,谁知是拉开了一直掩盖着真相的帷幕。暗地里没偷着,便来明抢,原来这就是他的好兄长。平日里端的是温尔儒雅,对自己更是关心备至的太子竟做出这种事来,齐灏若是有一两分不信,联想到自己在淮南和归程中的经历,也不得不放下疑心。
    他本就不是感性之人,一旦理智占了上风,更要比常人冷血两分,毕竟成长过程中亲情本就单薄,怎能奢求他养成以德报怨、宽以待人的性格来。
    说到底,李梓瑶还是不懂他,想到他对甄夕络的偏执,便如何都不敢小看了他对太子的情谊。原想着两个人的关系渐渐好转,何必用那些不确定的因素来毁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,哪里知道若是早些说出口,反倒是好了。若不是齐灏起身来安慰,她倒要再想一番说辞来突显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了。好在,终究不过是一场虚惊。
    渐渐止住了哭泣,她平复下来,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,可那些无助是真的,哪是她想压抑便能压抑的住的,只是不常在齐灏面前示弱,这样一来,反倒觉得有些羞赧。拉过他的手示意他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。
    不防被李梓瑶抓个正着,齐灏一个恍神,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,只是眉间还是紧皱。此时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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