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甄夕络还是皇后,齐灏从未选择过她。如果曾经有那么一次,或许她身上不必背负一条人命;如果曾经有那么一次,或许不必万般纠结之后仍坚持以身犯险。
    “齐灏,不要再问为什么。”反正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作对了。
    假如皇后倒了,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,齐灏爱怎样怎样去,不管了。假如皇后没倒,欺君之罪加身,自己是活不成了,便是再想与他作对都没法子。
    齐灏反倒笑了,疲惫的、苦涩的,道:“怎么商量?委屈?不要再问?”他站起身来踱了两步,猛地将椅子踢开了,他俯下身子两手撑在李梓瑶的头部两侧,道:“每一步都很艰难,从淮南回来那日起,朝中之事瞬息万变,我不敢有一丝松懈,因为我已经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。我尽可能的走更稳妥的路,可我的好夫人却在背后拆台......既然你不想说,那我们就不说了。”他话毕直接低了身子,凶狠的、发泄般的吻上她的唇。
    胡茬很硬,扎的脸疼,李梓瑶推搡着,却被他拥的更紧。
    “你疯了!”好不容易厉声呵斥了句,却又封住了嘴,余下的只是呜呜声。
    两个人心中都有气,可发泄只是一时。
    醒来了该面对的还要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