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现在的便好。”
    孙大夫来的时候,两人还在床上窝成一团,他老脸一红,重重的咳了声,两人才分开。
    齐灏还从来没在人前如此尴尬过,一抹鼻子,上前道:“孙老,你来了。”
    老大夫仔仔细细的给她瞧了一番,留下安胎药,好在孩子没什么事,只是以后不可再惊着。
    李梓瑶喝下药又有些犯困,不一会儿便睡下了。
    齐灏起身而去,雨仍未停,可一番话与李梓瑶说开,他倒是不再阴翳了。
    那日去后山时走过的路,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,便踩着原来的痕迹一路过去。在昨日李梓瑶站过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    “甄夫人,在这里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。”他失笑,说起来甄大人落难时他夫人离去,下葬都是草草办的,当然少不了齐灏的协助,毕竟但是的甄夕络可没那个能力。
    “梓瑶对不住你,虽然我并不知实情,可,我还是没办法允许你受了她的福气。”齐灏说着又将那曾刚翻过的土刨开,因着雨水的侵入,土变的湿黏,不太好挖,可齐灏似乎全然不在意。这要真是甄夫人的墓穴,甄夫人可能要被气死了。
    正如福安想象中的那样,锦帕已湿,软趴趴的搭在羊脂玉上,齐灏的脏爪子把其掀开,又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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