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的,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做得到。宇文允一边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,一边道:“若还有下次,朕连你也一并杀了。”
头顶那嗓音极清极淡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肃冷杀气。
“奴才再也不敢了,谢陛下隆恩,谢陛下隆恩。”冷汗淌进了眼睛里,刺得生疼。常福也不敢抬手抹,只闭紧了眼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,一下又一下。
宇文允冷嗤一声,湿巾扔在常福头上,抬脚走了。
内殿殷红的血流了一地,浓重的血腥味儿弥漫不散。两名太监将女子抬了出去,一众宫人鱼贯而入,前面的端着水盆,拿着抹布,后面的拿着熏香。
参与这件事情的那小太监凑到常福耳边,小声问:“常公公,陛下这是何故啊?不喜欢撵走就是了,为何要杀掉?”
宫中人多口杂,难免传出去一些不好的言论,这以后还有谁敢进宫来伺候呀?!
常福吓得三魂只归了两魄,白他一眼:“我不知道,你亲自去问陛下吧。”
小太监也不敢再多嘴了,只蹲下身子,认真擦地。
“麻利点儿,明日找几个工匠来把地板换了!”常福道。伴君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