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屏把守在门外。
外面风雨大作,电闪雷鸣,屋内一地狼藉,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儿,是宇文允的血。
宇文允此时便蜷在一地的碎瓷片上,体内五脏六腑翻涌的疼痛让他面目狰狞,一双眼猩红嗜血,青筋暴起的双手不断去抓碎瓷片,鲜血顺着手腕流。
直到满地都糊上黏稠血液。
男人的吼声随着雷鸣响起,屋外的三人各个面容严肃,眉头紧蹙。
“刘屏,陛下的毒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吗?”清影问。
刘屏长叹一口气,摇摇头:“水滴是世间罕见的奇毒,还得多需些时日。”
“叮铃”一声,青萍扔掉手中的剑,一双冷眼恨恨地盯着刘屏,愤怒道:“还要多久的时日?!七年了你都治不好,他还能再活……”
“住嘴!”清影募地打断青萍。不要她接着往下说了。
刘屏这些年确实是尽心尽力在钻研解毒之法,试药的人死了一个又一个,可依旧无果。
风雨加快了血腥味儿的弥散,青萍抬手掩鼻。宇文允毒发必须得见人血,这一次他没有伤人,却伤了自己。
“轰隆。”
又是一阵惊雷,宇文允颤抖地抬起头,一双浑浊不堪的眼望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