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。
宇文允看着写好的婚旨,突然他重重地摔出去,又一脚踢翻了案几,上面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。
为何别的女人连眼都入不了,却偏偏沉沦于她,一沾上就毫无办法。
他这到底是什么病?!一个水滴还不够,又来这个折磨他!
常福战战兢兢的进来,小心收拾着地上的纸笔,“陛下这是怎么了?方才那美人陛下可是不满意?”
等了半晌,也没等到回答。
“陛下,美人儿多得是,明日奴再送一个来?”常福又道。
良久后,才听那清冷的嗓音响起:“别送了,来了也没用。”
“是。”
常福偷偷在心里叹气,陛下都已二十岁了,一个子嗣都没有不说,后宫一个妃嫔都没有,这像什么话嘛。
唉!
等收拾干净,常福出去的时候,只听宇文允道:“去把刘屏叫过来。”
常福一愣,这么晚了,陛下找刘御医做什么,但还是吩咐人速速去了。
片刻后,刘屏拎着药箱匆匆赶来。
“陛下有何不适?”刘屏焦急的问。
宇文允蹙着眉,“朕觉得,朕不行。”
事关龙嗣国运,刘屏半分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