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红丝的眼静静凝视着。
殿门紧闭,空无一物。
常福也不知他在看什么。
约莫过了半刻,前面高大的身影募地倒下,接着又是呕出一口浓血。常福刚要大声喊人,便被意识半昏迷的宇文允止住了,“别喊,别惊动她。”
常福只好作罢,招手让身后的人上前来。
“朕能走。”他声音发颤发哑,一只手挡开来搀扶他的人,一只手强撑着站起身,然后一步一步地走进夜色中。
结果,宇文允还是被抬回崇华殿的。
刘屏赶过来,看诊施针,守了一夜,第二日晌午昏睡的人才醒过来。
“陛□□内本就有水滴之毒,又这般不顾惜身体,吐血两次,伤了元气,之前预估的二十五岁,怕是又得缩短半年。”
殿外只清影和刘屏两人。
清影沉着脸,无奈的叹气。宇文允与傅澜汐的恩怨他知晓,宇文允对仇人的女儿产生了别样情感,这件事无解,只得靠他自己慢慢走出来。
忽地,清影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或许这样可行。
今日三月二十八,离婚期只有十八天。
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,嘉诺整日呆在未央宫,不去国子监,也不去找宇文允了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