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,嘴里呼出的热气被冷风冻住凝成水珠落在了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上,亮晶晶的像夏日清晨花朵上的露水。
“那你现在住哪儿?宁御妹妹说你搬走了。”
“住校。”
傅川被她这双带着露珠的眼睛忽闪得心烦意乱,伸手摘下了她的口罩,池西西立刻喊冷。
“你穿成这样能有多冷,和大人说话戴口罩有没有礼貌?”傅川曲起食指敲了下池西西的额头,问,“你爸怎么同意你留下的?”
“他们本来也未必想带我去,我爸死要面子,怕别人说他有了新老婆新儿子不管女儿。”
傅川对旁人的家事不感兴趣,就没多问。
说话间池西西白嫩的脸颊竟被冷风吹出了两抹红,见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捂着脸挡风,傅川不由得感叹女孩就是娇气。
他把口罩摁回池西西脸上,指尖触到半寸她的皮肤,脑子里忽而蹦出了“肤如凝脂”这个词。
原来娇弱的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。
“我走了,你好好学习别再惹事儿。”
池西西“哦”了一声,一副好小孩的模样。
然而傅川刚走出两步她就追了过来。
“傅川哥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明天有空吗?能不能帮我开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