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川把马克杯随手一放,脱掉羽绒服塞到池西西怀里,卷起袖子:“去屋里等着。”
池西西没和傅川客气,把他的羽绒服挂到衣架上,打开英语书背单词。
傅川见状,嗤的一笑:“你还真会争分夺秒。写情书怎么不嫌浪费时间?你怎么看上季泊川的?那小子就一半吊子。”
“是我朋友喜欢他。”
这话虽有“我的朋友就是我”的嫌疑,傅川却没再问。
“你这儿有油吗?”
池西西记得梁星曾带了一小瓶花生油过来,便说:“有吧,你找找。”
瞥见傅川回头翻找,池西西猛然想起了什么,扔下书三步两步冲到阳台。
阳台一半用作厨房,另一半……晾衣服。
赶在弯腰找花生油的傅川直起身前,池西西伸手够挂在绳子上的内衣裤。
哪知下落时胸衣的钩子不偏不倚地勾住了傅川运动衣的帽子。
池西西猛地一拽,把胸衣和底裤藏到身后,本想迅速把它们转移出去,才迈出一步,就和傅川撞到了一起。
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。
嫩粉圆白点,鹅黄蝴蝶结,十足的小孩子品位——傅川本想笑她大惊小怪,本想说这有什么值得藏的,然而望着池西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