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都不敢,更不能嚷,只得使劲用手推他:“傅川,你别这样,你是不是醉了?”
傅川的手在她的腿间游走:“夏天后咱们分开了,我又梦到过你几次,每次睁开眼都恨不得一辈子不醒。”
他缠得越来越紧,池西西推了几下推不开,渐渐松开了手。
不是不害怕,可答应和傅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时,眼下的情形就该预料到了。
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样快。
不知是酒精的作用,还是此情此景与梦境太相似,傅川的燥热越来越明显,两人的衣衫不知怎么的,全部褪了下来。
发现池西西不再反抗,傅川放下了心,擦边球打得越来越出格。
其实他根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。
他怕吓着她,更怕她生气。还小呢,等到二十岁吧。
两年忍忍就过去了。
感觉到两股间的硬物,池西西抓紧了床单,六分羞耻、三分委屈,还有一分抑制不了的情动。
傅川一下一下地向前顶,兼用手指试探,其实对于这件事,他虽懂,却不通。
过了不知多久,傅川没控制住,竟喷在了池西西的腿根上。
热而黏的液体。
“这是什么。”池西西下意识地伸手去摸。
傅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