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西西没怎么杀过生,下不去手。
好不容易战胜了自己,拿筷子对准蟹壳戳了过去,力道却不够。壳没掀开,螃蟹反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。
猝不及防间,她的右手食指被蟹钳夹出了血,巨疼之下一松手,螃蟹从高处掉到了地上,摔得半死不活,看到垂死挣扎的螃蟹,池西西更觉不忍心。
宁御正巧进厨房找电壶煮水,见状笑道:“你还是歇歇吧,这些螃蟹好好的招谁惹谁了?死都死不痛快。”
池西西笑着求助道:“宁御哥,你会杀螃蟹么?能帮个忙吗,等下做出来请你吃。”
“我没做过饭,不会。也不想替傅川试毒。我跟你说,傅川那个人完全不能惯,你越惯着他,他就越嘚瑟越矫情。你买张票说要走,他保准什么臭毛病都没了,立马坐地上抱着你的腿求复合。你当年把他甩了,他那丢人样儿……真后悔没录下来……还蟹肉豆腐、虾糜茄子,他又不是坐月子,给他煮包方便面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池西西没听宁御的,包扎过手指后,硬着头皮自己杀螃蟹。
在宁立夏的工作室折腾到天全黑下来,四道菜终于全部实验成功,至于好不好吃,被生海鲜的腥气熏到胃口全无的池西西全然尝不出来。
她翘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