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才找了个地方睡觉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彻底醒了酒的傅川洗了个澡,换掉了满是烟味的西裤衬衣,清清爽爽地回到了池西西住的酒店。
他要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认真和池西西聊一聊,口气强硬点,得让她知道,自己也是有脾气的。
先不走,等过几年他能甩手离开了再陪她去念书,去哪儿读都行,想念到博士也没问题。
孩子可以晚点再说,反正他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子。
家里或许会催,但是有他挡着,不需要理。
她本科是名校,先不念硕士,工作能力强的话,升职也不会有阻碍。
敲门之前,傅川在门前站了一会儿,对自己说,态度一定要坚决,绝不能被她哄一哄就让步。
得告诉她,只有她答应不走,之前的事儿才能翻篇。
可是敲了许久,却无人应门。
傅川以为池西西出去吃午饭了,给住在楼下的许然打了通电话,让他把自己的门卡送过来。
打开门后,转了一圈,发现池西西的箱子和私人物品都不见了,傅川站在房间中央愣了好一会儿。
真的是他活该。
……
池西西在梁星处住了一个星期,调整好了情绪,直到五一三天假结束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