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傅渡江的车子离开,池西西看向傅川:“坐我的车吧,你让司机别过来了。”
傅川没应声,从西裤中摸出手机,给司机打了通电话。
他一冷脸沉默,池西西准备好的话便说不出口了。
晚高峰的城区十分拥堵,用了足足一个小时,池西西才将车子开到傅家。
一个小时里,两人谁也没说话。
因为奶奶骨折,许久没回国的傅岳也回来了,傅川的大姑一家也在,人多热闹,一进门,笑声就传了出来。
池西西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原本定在五月十日领证,那天正好是周六,晚上摆几桌,请亲朋好友聚一聚。
离五月十日还有五六天,傅岳回来也是因为哥哥结婚,众人的话题自然都在傅川和池西西身上。
傅岳送了一对钻石表给哥嫂当结婚礼物,池西西看到表,才想起定做的钻戒和对戒可以去取了。
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的上。
傅爷爷说典礼不办,只小范围地请请亲友也得下请帖,不然太随意了。
傅奶奶怕请客的时候池西西随便穿,特意交代她要穿旗袍,她说旗袍最大方,比袒胸露背的礼服好看,让池西西戴上自己给的翡翠镯子。
傅川全程冷着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