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印鉴以后,我便去找大理寺作主,要杜家堂堂正正地,将我娘牌位迎入祖祠。”
白妗随口问:“你为何不直接向太子坦白?”
杜相思:“殿下与杜家大小姐关系匪浅。孰轻孰重,他绝不会帮我的。”
白妗却有点古怪地觉得:也许不一定呢?马上又否定了,是啊,杜家可是太子母族,谁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,轻易折断自己的翅膀呢?
白妗没有什么正义感,权衡得失后才说:
“我帮你偷到那枚印鉴,而你要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杜相思不信:“你有那么能耐?”
白妗哼笑一声,响指一打,烛火应声而灭。
杜相思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:
“你你你会武功?!”
她惊得失声半天,直到白妗重新将烛火点起,并摆正在二人之间。
少女神色平淡,抬眸间却有种别样的韵味,令杜相思有些恍惚。
“你要我办什么事?”她手指交叉,犹疑道。
白妗:“附耳过来。”
听罢,杜相思惊呼:“你这也太、太大胆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