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恼怒,干嘛自乱阵脚?
就听他轻笑一声,负手身后,悠悠地启唇道:
“和尚说,你对孤倾心相许。如枯木求雨露,蜂蝶待花期,哪怕只得一个回顾,也心满意足。”
他说着微叹,斜睨而来:
“孤竟不知,妗妗情深至此。”
自己说的时候不觉得,怎么他一念出来就觉得好羞耻?白妗牙齿发酸,红着脸:
“殿下您,您别说了。”
想给自己一耳光,怎么又结巴?
而且,他怎么老笑?
都怪那个老秃驴,她咬牙,嘀咕,
“还出家人,嘴把门真不严。”
姜与倦接过话,“可出家人,也不打诳语。”
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面前,姜与倦有点太高,气势又说不出的压人,白妗忍不住后退,这一退,后背便抵上一根坚硬的柱子。
他自然步步紧逼,明亮的双眸中似笑非笑。
看来善水没说她的真实身份,否则,此时此刻,姜与倦哪还有闲心调戏于她。
没错,调、戏。
毓明太子竟然在佛堂公然调戏婢女,啊不,书童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杳杳:为什么我没有小粉花?我都日更的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