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紊地进行,若无极好的声望与强大的号召力,便如天方夜谭。
他尚未及冠,所谓从政经验,只是在去年陛下病重,监国了一年而已。
一个人,对于人心,以及时局的掌控,真的能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吗。
白妗不知怎么竟然有点恐惧起来。
她……会不会真的玩不过这个人。
或者准确说,不是玩不过,而是玩不起。
毕竟他背后,可是整个大昭啊。
这,
好像在大昭边界哪个城,有青衣教的分舵来着?
或者实在不行,直接跑西楚去?
白妗手下的墨磨着磨着就不动了,全然没有意识到,已经不知不觉开始思考后路……
见她走神,姜与倦刚想说什么,看到她手上的纱布,以为是手上疼痛的缘故,遂从她手里拿开了墨砚。
白妗两手空空,有些迷茫,“殿下,怎么了?”
姜与倦还算是个体贴的主子,看了眼滴漏,“亥时已过。你回房休息吧,府里的下人会领你过去。”
白妗乖乖地福身告退。
她心神不宁,也知道此时万万不宜再与这精似鬼的家伙独处。
她退下后不一会儿,有婢女叩门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