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众人立于大厅,姜与倦手持镇纸,缓慢摩挲,脸色仍旧凝肃。
白妗则在一旁磨墨。
大厅中回响起姜与倦低沉的声音:
“此案的重点不在赖噶若,而是,”
“那些□□。”
京兆府尹也沉吟着道:
“□□以及军马、铁器等,大昭明令,禁止私自囤积。年关已过,民间的烟火炮竹坊早已悉数关闭,不再生产□□……既然如此,这些□□究竟来自何处?”
白妗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干嘛把姜与倦的话重复一遍,莫非是为了衬托领导的决策力?
此人,要么是过于藏拙,要么就是真拙。
姜与倦并不拘泥于此,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:“只能是三种情况,一有地下作坊仍无视禁令秘密运营,二有人从城外偷运进京,三就是京中的军火库存被人挪动。”
“第二种情况基本可以排除,这样大量的□□,想要避过层层盘查进入盛京城中,还不引起任何注意,难如登天。”杜广捋了捋胡须,也接过道。
而第三种情况,如若一个国家连存放军火的地方都能出现纰漏,那该是何等可怕之事!
姜与倦脸色罕见地有些阴沉,他是一国储君,这种大事竟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