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没有师父,她到如今也不辨是非,只因从无人教她。
爹娘这两个字眼,于她没有任何意义。
只是当作攻心的手段:
“妾的娘亲告诉妾,”
姜与倦的发浓而长,撩在手里,滑如丝,真是养的一身好皮肉,她在心里轻叹,搂住青年的脖颈,在他耳边说:
“夫君的发,只能由他的妻子亲自梳理。”
微热的气息撩过,姜与倦有点失神。
少女忽然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,与他对视,眸里星光般的笑意,唇边梨涡浅浅,
“殿下喜欢妾送的礼物么?”
他高挺的鼻梁,几乎与她的长睫相碰。
这距离太近了,近到他为了不丢脸地盯着她的脸走神,必须分散出一些注意力。
他不由自主地,去想她问的问题。
喜欢?不喜欢?
换作以前,毓明太子绝对会觉得这样的问题,十分没有意义。
是手上待处理的卷宗不够多,还是演武场的弓箭不趁手,为什么要浪费光阴思考这些事呢?
可是少女的眼睛里像有一个巨大漩涡,凝聚着星光,又像幽深不见底的洞穴,藏匿着无数神秘。红唇翘着,看着他目不转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