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师脾气.几位大师里,他名声最小,也最臭.听讲时常自砸招牌,直接向福主讲明他解决不了问题,惹得福主给报酬时极不情愿.
但凡他故作高深莫测,指鹿为马,昧良心随便乱讲点,名声也不会比其他几位差.
“郝大师,别藏着掖着了,快给我们讲讲到底哪有问题.”徐大师摸着肚皮,笑意岑岑,好似看不出郝国强脸黑.
郝国强语塞,余下的一只眼直打转,最后将视线落在贺喜身上,“贺大师还没讲,哪有我讲话份,听讲贺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.”
贺喜没理他,径自在上任港督遗留的物件里翻找,最后从靠墙的瓷器花瓶里抽出一卷画.
笑眯眯道,“麦港督,我把你楼上邻居带走可好?”
麦加浩回神,不由瞪大了眼,“你的意思是,他,他们在这里?”
“鬼?”
入乡随俗,番佬对鬼这个词一点不陌生.
郝大师一把抓过贺喜手中的画,打开看,竟然是副仕女图.
只需一眼,郝大师便笃定道,“这幅画是赝品.”
又居高临下俯视贺喜一眼,“贺大师有无常识?就算是鬼,也不会藏在赝品中.”
其他几位大师面色如常,心里却惊诧,寻常肉眼凡胎很难辨真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