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喜实话实说,“很大,嗯,很重.”
客晋炎笑出声,“我就知道,想贺大师懂情趣,除非太阳出西边.”
他半开玩笑,“我以为,你至少会惊呼一声,然后在我脸上连啵数十下.”
“才不如你意.”贺喜嗔他,把鸽子蛋小心取下,安置在锦盒中,“太松了,我戴不住.”
客晋炎道,“那我再让工匠调小一个号.”
锦盒递给一旁保镖,客晋炎咳一声,状似无意道,“阿婶有讲过,你又请一位英文老师?”
贺喜递给他一个“你管太多”眼神,四处看看,还是低声对他道,“客生,我是觉得哪里不对.”
“你的英文老师,丁诺康?”
贺喜点头,几乎笃定,“他面相和以前相比有了变化,只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,不过既然他想来我家,就给他一个机会,看他到底想做什么.”
客晋炎脸色发沉,“我让阿晨跟着你?”
贺喜向他比划抹脖动作,“不用担心,一个丁诺康并不能把我怎样,我是想知道到底谁在背后指使他.”
思虑片刻,客晋炎道,“如果察觉出问题,打电话给赖斯,让他解决,你不要轻举妄动.”
贺喜点头,半开玩笑,“安心啦,谁敢动我,我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