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二人对视一眼.
贺喜揽住他瘦小肩膀,“如果你只是一心为你阿妈寻仇,那阿姐不会教你任何东西.”
“为什么?”仔仔困惑眨眼.
贺喜正色看他,“因为入我正阳派门下,第一要存善念,心不善,将来修的是邪门歪道.”
仔仔缓缓垂下头,若有所悟.
生命有去也有来,十月末,何琼莲在伊丽莎白医院生下一子,她是头胎,又全靠干生,凌晨送去医院,惨叫一夜,天将光亮时才生下小婴儿.
隔天,贺喜从客晋炎口中得知小婴儿呱呱坠地.
她开心,“客生,那我要去看他,礼物早就备好了.”
话筒那头人状似无意提醒,“再过半月,该到我生辰了.”
贺喜佯作不知,“又到你生辰?时间好快!”
那人气闷,“是,去年你去我家,喝多酒,我送你回来,在车上我看你熟睡,我...”
“你怎样?”贺喜有不好预感.
一声干咳先传来,他话里含笑,“阿喜,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吻.”
“咸湿佬!”贺喜唾他,竟然趁她醉酒偷袭.
拍下电话,贺喜带上礼物去伊丽莎白医院.
在郭家人看来,何琼莲十足旺夫旺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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