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下老二仍未疲软,尽管那种梦不可避免,而且夜深人静无人知晓,可脑中画面太过清晰,他阿喜面珠跟白日里一颦一笑契合在一起,客晋炎竟有些许羞耻感,耳根止不住发烫.
拧开花洒,任由冷水冲刷,视线落到丢弃在一旁的睡裤上,客晋炎微叹气,认命捡起在水龙头下冲洗.
天光大亮,贺喜才醒来,只觉异常疲累,好似参加过田径比赛.
她掀被看看,身上穿的是睡裙,文胸也被人脱了.
粱美凤推门进来喊她起床.
“阿妈,你帮我换了裙子?”贺喜忙问.
“我不帮谁帮?”粱美凤没多想,催她,“快吃饭去学校,该迟到了.”
贺喜微微吁气,总算放心.下床匆匆洗漱,嘴里叼着三文治就往学校跑.
早课上,马琳娜眼眶通红,无精打采.
“怎么了?”贺喜凝神看她,“是你妈咪还是老豆生了病?”
“我老豆啦.”马琳娜不瞒她,“调去港岛之后,工作更卖命,因为维港公园命案两夜没睡,在办公室里晕倒,幸好发现及时.”
贺喜没讲话,马锦灿前半生仕途顺畅,可惜四十岁之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,即便渴望升职加薪也心有余力不足.
马琳娜口中的维港公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