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样热情,反差太大,客晋炎极想摇铃喊佣人再送酒庆祝,不过跨在他腰上的人好像等不及.
他褪下她丝袜,喉结不住动,轻哄,“老婆仔,抬一条腿.”
“嗯?”贺喜两颊酡红,一手扶额,脑壳发晕.
再磨片刻,爆炸的人会是他.
等不及,客晋炎猛地坐起,抱她紧贴自己,一手从后探进桃花源,察觉那里已经有潺潺溪流,放心拉下裤链.
“我难受.”丝袜橡筋卡在大腿上,紧勒住.
“马上不难受了.”客晋炎会错意,稍提起她身子,拨开小裤,哄她坐下,“乖,慢点,自己坐.”
才坐下一点,贺喜已经苦脸,开始做缩头乌龟,“不要了,我困.”
客晋炎学她嘟嘴模样,却不容她退缩,箍住腰按她下去,“惹我一身火,就想睡觉,嗯?”
贺喜呜咽出声,紧捏粉拳捶他后背.
妖冶的靡靡声,好似猫咪饮水,伴随低.吟和粗.喘声,在静谧的夜晚尤显清晰.
一瓶酒,一场祸.
贺喜先醒来,扶额坐起,锤锤发胀脑壳,四下看.下一秒,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.
卧房犹如灾难现场,衣衫破布一般散落在地,梳妆台一众化妆品被扫,床尾凳踢翻,穿衣颤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