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赢了,不过差距很小,11比9赢的,只打了一局,李瑜在比赛结束时颇有深意地看了余长皓一眼,余长皓也感觉到了,却没说话。
先后进入国家队,在同一个教练门下一起长大,一起练球,虽然谈不上情同手足,但也算是兄弟了,自然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
余长皓让球了,虽然用的是国家队的高级让球套路,但同样在国家队学习过这种套路的李瑜还是察觉出来了,如果是几年前血气方刚的他,可能会当场怒摔球拍,因为让球实际上是一种侮辱,但现在却是不会了。
他也知道,余长皓是不想让他在孩子们面前输得太难堪,毕竟这个福利院,余长皓可能不常来,但他是要常来的。
李瑜在福利院待了一个下午,和余长皓一起教孩子们打乒乓球,快要开晚饭的时候,便说要赶着时间乘今晚的高铁回省城里,先走一步了。
余长皓想送李瑜去高铁站,李瑜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哥们儿,你这是新车吧?之前也没看你怎么开车,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,可得注意一下自身安全,你这个新司机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”
说着又给自己老婆要了个易亦珏的签名,两人和王老师一直把他送到了院门口,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才离开。
“哦哟,可以哦,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