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极为抵触,也不像舒窈那般八面玲珑,特别是领出去见了长辈时就成了哑巴,他就觉得你可能天生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,便想都给你挡了,让你别想太多。”贺拔庆元将灯笼挂在金龙鱼脖子的缰绳下,转脸对她道。
“但我觉得,还是要知道一些。过的太耿直容易伤着自己,看你也其实挺心细,也懂得这些,就是有时候服不下去那个软,咽不下一些气。”
崔季明笑了,眉眼柔和起来。
上辈子她父母也这么说她,对于她做特警一事比较支持,说很适合她这个死脾气。
这一世的家人,不过短短几年,也对她十分了解了啊。
“不过,去波斯这一路,十分险阻。”贺拔庆元表情严肃了起来:“边关战事十分复杂,圣人又特有其他旨意,途中你一定要听我安排。”
崔季明手指一并做了个俏皮样子:“是的将军!”
“不过,最后那个小矮子还是捡回来一条命啊。”贺拔庆元笑道。
“嗯,他也的确是有这个眼力劲和敏锐,才冒险在那时候出头。或许就是命不该绝吧。”
贺拔庆元摇头笑了笑:“咱们这一路西行去,不但是护送库思老,还有僧侣与商人,既是重修商路,和沿途被东突厥拉拢的各国融洽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