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言玉道。
这便是他在告诫贺逻鹘,以后他的局,贺逻鹘少插手。
贺逻鹘佩服言玉的才能,嘴上尊称先生,可若是说骨子里的尊敬,那是半分也没有,道:“是。徒儿知错,只是……既然到了这个境地,燕罗俟斤不能撤。他会自播仙往东,吞并各个小城,虽不能拉下贺拔庆元,但还有陇右道躺在手里。”
言玉看着有人牵马过来,便起身上马。
贺逻鹘天真笑道:“只是先生的故人还在南道上,南道那么长,总能追得上,请得来。”
言玉坐在马上,短暂的无风与晴朗似乎要结束了,他颈后两根飘带在风中狂舞,他低头对贺逻鹘笑道:“我刚刚说了,这局成不成,在天,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。”
“那故人,我亲自去请。”
贺逻鹘愕然,看着一队策马的汉人,格格不入的轻踢马腹,从营帐之间穿过,往南去了,踏起一串冻如盐粒的雪渣。
一武将从旁边帐内走出,神态倨傲,并未向贺逻鹘行礼:“小可汗信得过汉人?”
“如何信不过?”贺逻鹘背手往回走去。
“纵然这五少主,对殷氏、大邺应当是满怀恨意,可必定曾给贺拔庆元做过几年事情……会不会……”那武将道。
“他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