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着怀疑别人。”
崔季明猛然抬头,咬牙:“那我怕是吃一辈子的亏也学不会!你想怎样!你到底想要什么,你说啊!你想要的比天大的东西,有本事都拿去啊!”
言玉将她那小弩拆了扔进沙地里,抱住了她,轻踢马腹往远处走去:“我已经拿到了。走,我送你会阳关。”
崔季明颤抖着道:“你怎么不送我往北,献给你突厥主子啊!你到底是谁,到底是谁要这么做!”
一盆牵肠挂肚,无处可说,做给谁看都是虚伪,让他自顾自倒在心里。他自认淡然的心境,却跟一根铁钩探进壳内刮着,她一句话就是一刀。
言玉深深看了她一眼,语气确定:“你没有看那封信。”
看了又能改变什么,你再怎么家世凄苦,我就会原谅你么?
崔季明没有回答他。
她已经气的连怀里的竹笛都拔出,要扎他喉咙。虚弱成这样还扑腾的按不住的女孩儿,找不出第二个来。
言玉让她干扰的无法骑马,伸手又要去没收竹笛,却被刮伤了手指。
那被削断的竹笛如匕首一样,握在气势汹汹的崔季明手里,他惊道:“你……笛子断了?”
他细细看去,才发现崔季明衣襟上一道刀痕,他稍微探手,从她衣襟里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