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没什么。我以为你会生气。长高了一点,棋院如何?马上就要有赛事?你升段了么?”
妙仪头一回知道兆也会有这么多问题,她跟偷吃了阿兄私藏的点心似的捂着嘴笑了起来。兆低头看她,只能看见妙仪晒黑了的脑门,又有些无奈:“笑什么。”
妙仪抓着他胳膊往这院落中心那小小一片湖走去,嘴上跟敲鼓似的没完:“你不知道啊师父可狠了以前他从来不骂我的,前两天居然打我手板气死我啦!我可给他喂着兔子呢,那兔子也是,长得好玩有什么用,这半年都快成兔子灾了我整天都感觉身上臭臭的肯定都怪它们!还有——”
兆觉得不论是往常诗会上那些世家娘子,还是刚刚远远看了一眼的刁琢,都干不出来说的激动就摆着人家胳膊狂摇的事儿。他本来觉得不太好,想抬手拨开,又想——
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,什么事儿还寻思不清楚。算了吧。
他任凭妙仪拽着他,朝那小湖边而去,她蹲在水边洗她脏兮兮的手,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走过去拎起她浸满湖水的裙摆:“你什么时候能长点记性。”
妙仪回头笑嘻嘻道:“我老是忘嘛,这个重任交给你了。”
兆竟觉得有些晃神。他站在湖边,自己的鞋也踩在了水里沾湿,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