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未能等到。
殷胥也不知是觉得自己蠢、亦或是失望、恼怒,生怕别人看到他在廊下等,拔腿便如逃走一般匆匆离开。
耐冬正在院外等着,见到殷胥一脸烦躁的走出来,也愣了愣:“殿下,发生了何事?”
殷胥意难平,他总不能说自己去送点心结果捉奸在床了吧!
不过,他实际在心里更偏信崔季明说的话。
半晌,他才恢复平日里的神色,道:“那双胞胎,是俱泰带过来的?叫俱泰来,问问那双胞胎二人的底细。”
耐冬连忙点头称是,跟上他脚步。
殷胥沉默的走了好一会儿,才犹疑着开口:“咱们从长安城离开,已有四个多月了?”
耐冬:“是。来时刚入暑,如今已经是深秋,只是此地四季不明显罢了。”
殷胥:“对一个,嗯……年纪轻轻血气方刚、以前整天出入花柳的男子来说,四个多月,不、不近女色,是很难的事情么?”
耐冬:……血气方刚,出入花柳。
您直接说是崔季明就行啊。
耐冬半天才道:“殿下……这事儿你问我?”
殷胥这才想起来耐冬是个黄门。他想了一圈,竟发现身边看起来最爷们的……居然只有崔季明,他只得道:“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