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酒会,什么酒会?”
崔管事笑道:“这是三郎自个儿的事儿,老奴自然是没资格详细过问的。”
殷胥知晓时间,如今已经算很晚了,他问道:“她是在何处,我去等着接她回来也罢。”
崔管事本觉得不该说,可他那日见着两个人桌子并在一处吃饭,脑袋抵在一起,指着饭菜说笑,她笑的眉眼里全是光。崔季明一年多以来面色多有愁容,她没有别的世家孩子乱发脾气的毛病,许多困境都往自个儿心里头塞,甚少见她开怀过。
崔季明今儿不是去酒会,而是去打一场艰难的仗,若是见到端王去接她,怕是也能忘却许多不快吧,崔管事没有直说,道:“如今夜里比白日冷得多,下人随驾车前去,带的细炭怕是不够,便叫下人驾车送过去吧。”
殷胥了然,起身微微颔首,朝外走去。
这次冻灾一事,薛菱在朝堂得到的消息毕竟都是二手的,她便要求殷胥查探各地状况,尽快回长安。殷胥听闻安王与安王妃正在受灾最重的宣州湖州两地,拼命的平稳局势。安王妃甚至从冶坑场请来人,寻找宣州附近有没有石炭燃煤。
泽分封后治理一方,他觉得此事有必要问过泽。
更何况二人毕竟是兄弟,一年多未见,情景已不是当年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