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崔季明哀愁着就往外走去,妙仪还以为自己说的不够全面,连忙提裙追出去:“阿兄是我少说了几个啊,还有好多词可以形容啊!什么仪表不凡,顶天立地,血性男儿,义薄云天,彪形大汉——阿兄,不要跑啊!等你回来,我给你默写三张纸的溢美之词!”
崔季明逃也似的离开了不停往她心口插刀的小妹。
明明万贵妃畏罪自杀、兆统领叛军的消息传遍了长安城,或许只要再过一两日便是大朝会,长安城陷入了暴风雨之前的平静,她却没有在家为即将变动的风云而备战。
当她策马到之前的练武堂,推开门院内是一片平整的薄薄积雪,一行足印延伸到不远处,殷胥坐在一条长凳的右侧,凳中间摆了一套茶具,他正在给自己的杯子斟满。
崔季明探头探脑,唤道:“哎。”
殷胥抬起脸看她,手上却没停,道:“躲在门后作甚么,过来。”
崔季明踩着他的脚印走过去,搓了搓手:“非这个节骨眼上叫我出来,有什么事么?”
殷胥端着茶壶的手摆平,转脸道:“无事我就不能见你了么。”
崔季明笑:“你是个大忙人,除非想我想的睡不着了,否则哪有空来见我。”
她坐在长凳的另